要结婚了
多亏洪老爷呀
朱一龙闭上眼想起许多以前的事来。
"朱老师,你画眼线了吗?"
"没有,没有。我不习惯画眼线。"
"朱老师,你能说一句土味情话吗?"
"我就会一句。你带打火机了吗……"
"带了。"
迷迷糊糊不觉念出声的朱一龙被身旁突然窜出的人声吓了一跳。
夜色凉透。
东江晚上并不太平, 也没人愿意大晚上经过洪帮门口找晦气。
朱一龙就被拴在门口那柱子上。
先两只手各自捆了,绕到柱子后一勒,整个人便动弹不得。夜风一吹,从领子裤腿灌进风去,朱一龙冻的睡不着,脑子晕乎地说起了胡话。
"你要打火机干什么?"
罗浮生一屁股坐在了朱一龙脚边,一手还拎了个酒瓶。
朱一龙顿了一下,有点尴尬,尴尬地脸红,从小就是,朱一龙有些话说不出口。
罗浮生见怪不怪,继续自说自话,
"唉,我说你是不是傻,你就算不知道胡奇在哪,你也别那么轴,那么横啊,你也别怪我义父,他要是不这么做,我们洪家的威严怎么办?还有,你是个戏子,怎么不早跟我说呢,你不知道,我以前被戏子骗过,我义父最烦的就是唱戏的,戏子无义呀,你该跟我义父说,你是个教书的,我义父就喜欢读书人,你这白白嫩嫩的,也像!"
"当演员也挺好的。"朱一龙听了半天插进去一句。
"好什么?成了角还不是被别人拿捏着"
"我希望中国影视史上有我的名字。"
"你说什么?"
"没什么。"
两人沉默了一会。
罗浮生自顾自的往嘴里灌了酒,转头就要起身,酒喝多了上头厉害,这身体转了一半就失了平衡。整个人头一歪脑袋磕在了青石头上,血迹一下子洇开了。
"罗浮生?罗浮生?"
朱一龙低头叫了几声,地上那人没有反应,朱一龙心中着急。手上用劲,硬是直接挣开了绳子。
挣开的瞬间,自己也愣了一下。
人从柱子上下来,踉跄了两步。
罗浮生恰巧在此时睁开了眼,正看到朱一龙徒手挣脱,瞠目结舌了半天,
"乖乖,你……"
声音太大,惊动了附近的兄弟,几个人迅速把站在中间的朱一龙和躺着的罗二当家围了起来。
洪正葆匆匆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。
罗浮生头上贴着块纱布躺在床上,朱一龙被几人压着站在旁边。
"浮生,这是……"
"义父,是我自己摔着的,和朱一龙……"
洪正葆自然觉得不信罗浮生的鬼话,只觉得这朱一龙将罗浮生吃的死死的,这些年很少见到罗浮生护着一个人。
借着月光,洪正葆又打量了一下朱一龙。
年轻人。看着和浮生年纪相仿,穿着从胡奇那儿匆忙找到的一身长衫,头发整整齐齐的,眉眼温和,似是故人。
"小子,你真的不认识罗勤耕?"
朱一龙愣了一下,他莫名其妙来这地方时,《我的真朋友》刚刚在意大利杀青,在庆功会上和一瓶极其难开的香槟争斗了许久。香槟打开的那一刻,他眼前光一闪,便站在了东江街头,紧接着就被胡奇掳了去。
不过他经纪人和他说过他过两天要去客串一部戏,友情出演活在记忆里的男主父亲,那人就叫罗勤耕,大致知道生平,可惜剧本没看,朱一龙也说不出什么。
"罗靖先生去世的早,只来得及知道些他的过去,却不知道整个发生了什么。"朱一龙实话实说。
洪正葆却激动了起来。
"你是勤耕的学生?"
"我"
洪正葆看看床上呲牙咧嘴的罗浮生,又看看朱一龙。
"你们年纪相仿,性格又相投,正好我们的目的又是钓出胡奇,不如你们"
"结为兄弟?"朱一龙一直低垂着的睫毛缓缓忽闪出一个弧度,手上不自觉的小动作还是多年的习惯。
"结为夫妻吧,就明天办。"
生哥 还不跪下叫爸爸
以及
罗勤耕原著叫罗允卿
我发现大家代入感不强,我把所有允卿改为勤耕了
笑cry
而龙哥又是个进组前看原著的,你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