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我忧郁的自负这样想:宇宙会变化,而我不会。

【罗浮生x朱一龙】大戏(五)

龙凤烛两支。

花布制的大棉被一床。

门梁上挂着红彤彤的大灯笼。

若不是里面坐着二当家的新媳妇儿,洪帮这说是过年也不为过。

 

洪正葆老爷子独自一人在洪帮不知名的净室里对着牌位上香,黑底红色寿纹的唐装,精神不少。

“勤耕啊,我前两天认识个小孩,干干净净的,与你当年极像。”

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他摸了摸灰白的胡子,笑了两声,一副年轻人的爽朗,

“巧的是,我一问,竟是你的学生。浮生虽是你儿子,性子却是和我年轻一模一样,我总担心我百年之后浮生出点事,不如早日把那孩子绑在身边,就像当年你我,一个做大当家,一个做二当家。”

洪正葆眼角依稀有点湿意,

“让他俩把咱们当年没做过的事做一做,”

低声咳了两下,又转眼笑出了声,

“你若还在,一定嫌我乱点鸳鸯谱。”

 

屋外人影攒动,老爷子放好牌位,出了二门。

叫喊声脚步声涌了进来,

“走水啦!走水啦!”

随手抓住一人,洪正葆不怒自威,

“怎么了?”

 

那人愣了一下,惊慌地回答

“不好了,老爷。新娘子,新娘子被劫走了,后院放了火,二当家一个人追出去了。”

 

 

朱一龙有点懵。

不,准确来说,他一直很懵。

 

不过这种样子,对着一个定点迷茫又无辜的眨眼睛,在彭冠英眼里是纯情又生动的,在危笑导演眼里是磅礴而又细腻的。

扯远了。

在现在的主人公胡奇眼里是挑衅而又危险的。

 

 

胡奇一只手勾住朱一龙的脖子,另一只手拿枪顶着他的太阳穴,刚开过的枪口还热着,硝烟味顶着人脑子痛,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真枪的朱一龙,只觉得心在腔子里咚咚跳着,比当年坠马瞬间身上下来的冷汗还让人心惊。

腰眼那儿,此时恰好隐隐作痛,老伤了。

 

两人几乎都是半跪的状态,胡奇腿上挨了罗浮生一刀,站不起来,此时被堵到了小巷子里,三人间的对峙一触即发。

 

朱一龙一身大红色的长衫下摆贴在地上,沙子磨得膝盖痛痒,罗浮生只不过认识他几天,此时不知为什么盯着那红色发怔,直觉有些什么奇怪的想法,只想完完整整的把朱一龙带回去。

 

“胡奇,眼下你走投无路了,放了他,我做主放了你。”

 

胡奇的眼神惊慌又疯狂,嘴里念念叨叨,俨然不是正常状态,

“这是我从异世弄来的宝贝,罗浮生,你千不该万不该,打开那扇门,他是我的,我一个人的,”

 

“胡奇,你不要激动,你怎样都可以。”

 

“罗浮生,你自己给自己来一刀,我”

 

罗浮生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腹部刺了一刀,血液顺着攥刀的手指争先恐后涌了出来。

朱一龙睁大了眼睛,睫毛落下一片虚假又现实的阴影,现代人表达感情总是内敛的,总是细水长流的,他从未想到,有人会为了兄弟义气或是其他的,做到如此,像电影一样。

 

胡奇话说到一半,枪口颤颤巍巍地指向了罗浮生,下一秒朱一龙突然向后扭住了胡奇的右肩,左手轻轻一拍,胡奇的枪掉到了地上。

 

罗浮生呲牙咧嘴地帮朱一龙绑好胡奇,两人都是一屁股坐到了砖头上,

 

“朱一龙,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练过?”

 

朱一龙抹了一下脸上的灰,擦出了个更大的花脸,抿嘴笑了一下,

“我四岁的时候,我爸把我扔到散打队,让我和那些十一二岁的孩子一起打,罗浮生你”

 

罗浮生的头突然搭在了朱一龙肩上,朱一龙反应过来赶紧去看罗浮生的伤,罗浮生右手却鬼使神差揽在了朱一龙腰上,朱一龙全身一僵,罗浮生半闭着眼睛,好像有意识又好像没意识,

“别说话,朱一龙,让我靠一会,这点小伤我习惯了。”

 

日头要下来了,东江的黄昏比北京冗长却散淡。

一身红衣混着泥土血水的两人静静地坐着。

直至鸭蛋似的日头落到了山后头,暮色四合,夜要来了,

 

“浮生。”

这是朱一龙第一次这样叫他,朱一龙很慢热,

“嗯?”

罗浮生用嘴吹了下散乱的头发,心中什么乱跳了两下,

 

“浮生,我坐僵了。 "






这篇就是开心鸭为主

调节一下我写了那么久沉重的文字

下章就完结了

希望大家看完笑一下就好啦

就像看完你龙的采访

你龙哥就是这么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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